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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他们当时没有去研究所,而是先回家安顿,是不是也要遭遇这样的事。
陈潇突然问:“您恨吗?”
“他们这样对待您,您恨吗?”
傅鹤年闻言呵呵一笑:“一开始肯定恨,谁愿意妻离子散。”
“我也是比较幸运了,我媳妇一直没有和我分开。”
说到这里,傅鹤年感慨一句:“孩子你要明白,一个国家,从零到无,中间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,不管发生什么事,都不奇怪。”
“我们要做的就是相信自己的国家,相信黑暗终将会结束的。”
陈潇沉默了,她好像没有老师这种胸怀,这是因为她经历的还不够多吗?
还是说老一辈的这种思想觉悟,是自己学不来的?
她把自己的疑惑告诉傅鹤年。
傅鹤年听了后,哈哈一笑:“孩子,你知道来这里有多危险吗?”
“我知道,有可能丧命。”她在争取这个名额时,爸妈已经提醒她了。
傅鹤年问:“既然这样,你为什么还选择跟着来?”
这个名额还是她自己凭着实力争取。
陈潇说:“因为我觉得自己可以做好这件事,也能跟在您身边学习。”
“我知道这个任务很危险,随时会死,可我不怕。”
“华国需要这个矿脉。”
说完后,陈潇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。
旁边的人已经笑了起来:“你看,你和我们也是一样的。”
“只是你爱而不自知。”
陈潇轻声呢喃:“爱而不知吗?”
说完后,她愣了一会儿,随后开心的笑了起来:“我明白了。”
每个华国人爱国的方式都不一样,有些人性格内敛,不懂得表达,如果她能去做的事,她还是会义无反顾的做。
这个情况和自己有点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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